热水没过胸膛时总会感觉喘不上气,吴名把身体尽量往下浸只露半张脸呼吸,有些着迷于这种肺要着火的轻度窒息的感觉。

    耳朵浸在水里他不太能听到外界的声音,直到浴室门被拉开的时候他才意识到人已经进来了。呼啦一声,急促的脚步声响起,很快一双冰凉的手扣住他的肩膀把他拉出来,骤然接触到冷空气他打了个哆嗦,想睁眼时一双干燥的唇火急火燎地贴上来,热切地他眼睛还没睁开就闭紧。

    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抵上他侧臀,他睁开眼推开了面前那颗脑袋,这么一会功夫他大半个身子都被拖出来,侧坐在浴缸边上,来人半跪在地上紧紧搂住他裸露的上半身。

    他伸出手罩在骆立脸上不许他靠近,看见他抬腿就要跨进来连忙站起身站到地面上。这个过程中骆立依旧没撒手,搂着他亦步亦趋硬是滑稽得吴名笑了。

    许是看实在亲不到他,骆立往下一滑直接跪下就去含他半硬的物件。吴名继续伸手往下拦,终于无奈地说,“起来,去床上。”

    所幸这会可能是心满意足了终于听话了,回手捡起他刚扔下的塑料袋乖乖起身往客房走,熟门熟路比他这个主人还自在。

    吴名终究是头昏,水也没擦睡衣也没穿,拿块浴巾包了一下就跟过去了。看着对方硬是把斑驳水痕穿成新潮设计的身形,感慨了一句不愧是让他色迷心窍的好颜色。

    当初在酒店醒来屁股疼的他想骂娘,可想着没提前问清楚就这样算了,没打算多计较也没打算多接触。倒是骆立死皮赖脸缠了上来,嘘寒问暖谈天说地,因着前一晚聊的投缘他同意了互换联系方式。

    这人刚开始装的温文尔雅,讲话风趣幽默,一些观点与他不谋而合,想上他也都会先给足了甜头。于是有了第二次第三次,短短两个月就把他现在这个住处的房门密码哄到手。要不是后来装不下去了忽然发癫,他倒也不至于看见他就来气。

    进了门,骆立把东西往床上一扔,抬手就把上衣脱了,直勾勾地盯着他一边把裤子蹬掉一边走到床边坐下。吴名不知道为什么从刚刚起就非常想笑,配合着走过去,还没站稳就被拉着倒在床上,也不知道这小子怎么手那么快,等他躺上床的时候身上仅剩的浴巾也可怜兮兮掉在地上,因着水挥发而变得冰凉的身体骤然贴上热源,舒服地他喟叹出声。

    当初特意选的顶灯光线柔和造型漂亮,可惜他还没看一会儿就被一张脸占据了全部视线,急切的吻掠夺了呼吸,这人总是霸道又急躁,当初装那么久还真是为难他了,这么想着,他不自觉从喉咙发出闷笑。

    许是被这含含糊糊的笑惹恼了,骆立撑起上半身瞪了他一眼,终于放弃了他的唇,一口啃上了他脖子,吴名打了个激灵,过电般的快感炸开,刺激的他一下子就笑不出来了,众所周知,脖子是他的敏感点,这一下对他来说比直接口交还刺激。

    温热的唇从脖颈一路舔到胸膛,留下一路水痕,骆立不甘心地咬了几口乳头发现他依旧反应不大后继续往下,在小腹处又亲又舔就是不碰关键部位,过了一会儿直起身从扔在一边的袋子里掏出来一瓶润滑液,拆封后直接往他性器上淋了一层,用手撸了两下就着手上沾的那点反手塞进自己后穴里开始给自己扩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