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楚茯手上沾着血迹的匕首，轻轻挑起，贴着周比胜的脸。
“你们不会孤单的。”
楚茯慢慢绕到周比胜的身后，地上的冰层“咔咔”作响。
丝丝挥之不去的凉意，缠绕着周比胜，像是阴冷的毒蛇，没有骨头一般的攀附着他。
楚茯松了松握着匕首的力道，轻轻划过周比胜油腻的脸。
然后转身走到其他人身边，一下一下地在他们身上划着伤口。
孩童玩闹一般，楚茯时不时换个人，饶有兴味地盯着他们恐惧的表情。
“我们，来玩一个好玩的游戏怎么样？”
楚茯突然想到了什么，面对着周比胜几个人，脸上尽是温柔的笑意。
没等他们问，楚茯抬手解了其中一个人的冰封，然后立刻对上他的眼睛，手虚虚放在头顶。
“乖娃娃，杀了他们，用尽你所有的力气，杀了他们。”
“杀了他们，你才会是最乖的。”
楚茯低声念着，一遍又一遍，面前的男子脑中当空，心里全是楚茯刚刚的话。
一层又一层，彻底封闭住他原本的心智。
看到眼中已经没有光彩的傀儡，楚茯挑起匕首，轻轻点了点额头。
她转身看着神智还清晰的几个人，无视他们的疑惑和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