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调奢华的轿车飞驰在城市大道上,车内三人相顾无言,让并不拥挤的空间也显得逼仄。

    张烁始终想不通,“萧祁”怎么就鬼迷心窍地上了他们的车?傅含璋给他下了蛊?他久久回不过神来。

    萧祁透过后视镜将张烁的疑虑尽收眼底,趁着他看窗外的功夫,萧祁抬起胳膊抵了抵身边的傅含璋。

    见傅含璋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萧祁张开嘴,极为夸张地做了一个嘴形——

    “说——话”。

    傅含璋很快会意,但他并不打算照做。和张烁呆在一起又不用听他一直叽叽喳喳,实属机会难得。

    萧祁疑惑地瞪着他,他指了指副驾驶,又指了指自己,言下之意:不说?你不说我说了。

    傅含璋沉吟片刻后,敲响了车窗:“烁哥,这是去哪?”

    “嗯?”张烁受宠若惊地拧过身子,看着比以前更冷酷,更无情的男人,“去东城摄影棚,你还没去过吧?”

    傅含璋微微颔首:“嗯。”

    完成萧祁的强制任务后,他本想就此结束这段对话,但张烁的话匣子打开容易,关上难。

    “话说,你以前也是表演专业的吧?”张烁早些年也听闻过,低他四届的表演专业一下升进来两颗系草。

    傅含璋做系草他是服气的,至于另一棵草,他向来只闻其名,不见其人。听说是傅含璋的青梅竹马,读到大二突然就出国了,他问傅含璋怎么回事人也不说,只知道竹马走了之后,傅含璋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嗯。”傅含璋实在想不出还有别的什么应答词。

    张烁丝毫不在乎,跟他们家艺人在一起相处久了,自说自话是常态。

    “那你也算是我的直系学弟,缘,妙不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