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付旬带着小孩很猫都走了后,付砚终于打算秋后算账,他扬起教训气势后对上许意迷离的眼睛又败下阵。

    许意迟迟地意识到自己好像犯了蠢,认错了人,羞愧得不行。

    “别看我。”他低下头,把毛毯裹紧了点。

    付砚拨了拨他柔软的被汗打湿的头发,酸溜溜道:“小意老师怎么能随便就让别的男人碰你?”

    “什么别的男人,那是你弟!”他对付砚这一言不合就吃醋的性子也无奈。

    付砚却冥顽不灵:“是弟弟,也是别的男人,除了我以外的人碰你我都不喜欢。”

    许意见他如此强烈的占有欲,也不多言。

    付砚自顾自又环住他,温暖的胸脯贴上他滚烫的身体,就算在这夏末秋至还有些闷热的温度下,付砚还是想紧紧抱住他。

    “好热,又好冷。”许意转移话题,有些撒娇地说。

    付砚摸了摸他的额头:“你睡觉时给你测了体温,没发烧,可能是身体排毒吧。”

    许意享受被付砚拥抱的温暖,将脸贴在他的胸膛上,听到付砚强有力的心跳声。

    一下又一下,极其具有生命力的跳动。

    但怎么还越来越快了?

    付砚叹了口气,又用手指埋入他发间,狠狠地蹂躏了几下。

    “好想亲你。”付砚的鼻息被浇在他耳畔。

    许意的脸特别红,不知是因为病的还是什么,却只是沉默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