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澈清醒后知道酒醉后和司徒若云的事,心里鄙夷却也赐给了他从三品侍君的位分,只是好生安抚又哭又闹的秦玥,还应了他许多不言而喻的好处。

    伴随着司徒若云的入g0ng,司徒家等于被强制X的站队帝党,且对于苏澈来说有利无害。

    一方面司徒家原本的中立立场发生了彻底的翻转,基于司徒骞榆在文臣清流中的地位,部分簪缨世家开始倒戈;另一方面司徒若云对秦玥的羞辱和打击让Ai子如命的宣平侯震怒非常,立誓与司徒家不同日月。

    两大权臣的怒目而视,使得司徒骞榆只能追随苏澈,和沈谦完颜站在一起,成为彻彻底底的Si忠帝党。

    只是司徒若云的行为叫整个司徒家都蒙上了一层难以洗去的耻辱,那日秦玥惊怒之下叫他lU0奔出逃的轶事更是成了后g0ng诸人的笑柄。

    人言:“司徒氏还号称是书香世家,竟出了如此儿郎,不知羞耻的g出背着母族爬龙床的事情,这《男诫》不知教到哪里去了。”

    苏澈坐在奉天门,凤眸似是无意的扫了站在宣平侯斜前方的司徒骞榆,果不其然的看见她的额头上冒出一颗豆大的汗珠。

    “陛下,大学士司徒骞榆蒙陛下特擢,乃亦每事依违,放纵惫懒,不可不谓之负国也。”宣平侯表情平静而沉稳,眼中幽深的黑眸却是无b的寒冷,潜藏着强烈的怒意。

    苏澈皱眉看向司徒骞榆:“司徒骞榆,十月十二日,占城国派使节进贡,你却延迟不报,待朕知晓时占国城使团已然抵达京城,你身为礼部尚书却如此懈怠......”

    nV人儒雅的脸立刻染上惶恐,跪地磕头的动作像是捣蒜一般:“臣有罪,臣知罪.....”

    知道宣平侯有备而来要找她的麻烦,自己犯的事也确实是很严重的外交事故,可司徒骞榆一点也不害怕,她的命现在是属于龙椅上那个人的,旁人想要还不那么容易。

    “在其位不谋其事,要你何用?”苏澈冷眼看着司徒骞榆在地上发抖,故作恼怒的将司徒骞榆贬成了户部侍郎。

    果然是明降暗升。

    户部尚书江眠喜庆的圆脸上漾起一个笑,本就不大的眼睛眯成了两条弧线,她的内心实际是十分不悦的,不仅是对即将和她成为同僚的司徒骞榆,更是对....那位。

    皇帝近来不仅往兵权上伸手,财权上也动起心思来了,本来司徒骞榆当的那个礼部尚书是个J肋的,现在换成有实权的副职反而有赚无赔,况且现在的户部侍郎兼管着掌铸币的钱法堂及宝泉局,这么一来,大殷的钱口袋不就掐在她手里了么。

    故意让司徒骞榆出错,再利用宣平侯因为后g0ng之事而起的怒意,明着给了秦家交代以巩固新建立好的帝党,又不显山不露水的狠狠给柳相一派重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