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见杨前辈！”玉秦怀继续恭敬道。
杨之山缓缓摇头：
“谈不上前辈，老夫乃是天下之罪人，是老夫，害了这天下啊！”
杨之山想起当年过望，心有无奈，缓缓摇头。
如今已过万年，他却如此茫然。
玉秦怀心有不舍，他道：
“前辈为人师表，德高望重，能教出陈前辈这样的大侠来，乃是世间的福分！”
“呵呵……”杨之山笑了起来，他许是很久没有笑得那么开怀了，而今他见到玉秦怀的时候，不禁想起了，自己曾经的弟子们。
念及种种过往，杨之山又随之潸然落泪，他仿佛在玉秦怀的身上，看到了陈凌之的影子。
“你可知，诸多弟子之中，老夫最讨喜的是谁？”杨之山笑问。
“可是陈前辈？”玉秦怀想了不一会儿，便说道。
“陈凌之他虽然能够独当一面，但在天赋上，却不及独孤龄，而独孤龄，便是老夫最讨喜弟子，此人不管在学习上，能够举一反三，就是在功法修炼以及天赋上，力压常人一等，他是万年难遇的天才，也是将来，能够成为人上人的存在！”
“相比较陈凌之，其不管在天赋还是修炼，永远是最差的那一个，但他好学、爱学，刻苦努力，可惜他终究差人一等！”
杨之山感叹道。
玉秦怀当即沉下脸来。
杨之山看向玉秦怀，他笑了笑：